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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速递 | 上野千鹤子《女性主义40年》

作者:[日] 上野千鹤子

译者:杨玲

出版时间:2023年4月

页数:376

品牌:浦睿文化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我就是我,我就是女人!”——上野千鹤子

从“野丫头”到“女性主义理论第一人”

上野千鹤子完整呈现40年思考和经历

职场歧视、家庭分工、生育权利、校园性骚扰……

她直面女性的种种困境,畅谈女性如何活出想要的人生



内容介绍

我就是这样一路飞奔而来的,

我希望读者能够接过我的接力棒。

——上野千鹤子

1970年,日本女性解放运动诞生了。二十出头的上野千鹤子接受了女性主义洗礼,前辈们活跃的身姿激励着她奔向最前线,并一路奔跑至今。40年后,上野千鹤子回顾自身女性主义的生涯。从女性主义草创期的初心到2000年后为女性主义的奔走呐喊,在本书中都一一再现。

40年来,女性直面的问题在改变,女性周遭的环境也在改变,但这些极具现场感、震撼力的文字,让我们看到她为女性发声的初心始终未变。有关职场歧视、家庭分工、女性独立、校园性骚扰等,我们在日常中可能遇到的问题,都将在这里得到有益的启发。


作者介绍

上野千鹤子

1948年出生于日本富山县。社会学者、东京大学名誉教授。NPO法人Women’s Action Network(WAN)理事长。日本女性主义理论及运动的领袖人物。著有《厌女》、《父权制与资本主义》、《近代家庭的形成和终结》、《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与田房永子合著)、《始于极限》(与铃木凉美合著)等。

杨玲

日语教师。日本国立广岛大学文学硕士,专攻中日汉诗。曾旅居日本九年,回国后任日语教师培训师。译有《寺山修司幸福论》《日本人眼中的美》《纸神》等。


编辑推荐

1.上野千鹤子如何成为上野千鹤子?

从“野丫头”到“女性主义理论第一人”,上野千鹤子40年思考和经历完整再现

——20世纪70年代,日本女性主义诞生,上野受到了女性主义的洗礼;

——20世纪80年代,日本女性主义处于被抵制和不理解的成长期,上野被卷入了以“社会性别”理论展开的“生态女性主义”论战,主动参与“带孩子上班之争”的“陈美龄论战”,又被卷入“女性抨击女性”的曾野绫子批判,这一时期的上野被贴上了“争强好胜”的标签;

——20世纪90年代,日本女性主义进入顺风时代,上野参加北京妇女大会参与“慰安妇之争”,第一次以女性社会研究者的身份登上东大讲台,但媒体评价上野开始“保守化”了;

——21世纪00年代,日本女性主义被逆袭了,上野为女性主义奔走呐喊。作为当事人,她留下了关于取消讲座、下架图书、修改条例、冻结预算等事件的证言,提醒自己:“我们无暇绝望”“通过斗争得来的要靠斗争维护到底”。

——40年来女性直面的问题在改变,周遭的环境在改变,但上野千鹤子为女性发声的初心始终未变。

2. 40直面女性的种种困境,畅谈女性如何活出想要的人生

生动讲述职场歧视、家庭分工、生育权利、校园性骚等女性所面临的困境,畅谈女性该如何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以及女性理想生活的社会。

——“我们需要的社会……是女性能够自由选择育儿或照顾老人,不受强制、不孤立无援、不因这种选择而蒙受损失的社会;是女性不会受到男性暴力或性骚扰的社会;是女性即使孤身一人也能安心生育孩子的社会。”

——“女性主义者想说的是,无论我是丑是美,无论我会不会被男人选择,无论我有没有乳房或子宫,‘我就是我!我就是女人!这由我自己决定,不容他人侵犯’。”

——“我们不是为了他人解放。我们解放的是自己,而解放的定义也由我们自己决定。他人无权也无法决定。这种解放无法靠一个人实现,必须要有彼此的支持。女性学就是女性为了弄清“我是谁”而创立的学科……”


前言

1970年的第一声啼哭宣告了日本女性解放运动的诞生,至今已经42年了。

40多年前, 女性解放运动和第二次女性主义运动都还未问世,转眼间却已迎来了不惑之年。我在这里特别要提出“第二次”,是因为早在1个世纪以前,第一次女性主义运动已然存在。我希望读者能够通过阅读本书,了解以解放为象征的第二次女性主义运动和第一次之间的关联与不同。

《论语》有云:“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女性主义也经历了青春,迎来了成熟的时期。

从20多岁接受女性解放与女性主义的洗礼以来,我一路奔跑至今,也已过了耳顺之年。我不禁将自身20岁到60岁的40年与日本女性主义的40年交叠在一起。

在这40年间,我深受女性解放与女性主义思想及实践的影响,同时,身为发起并促进该运动的一员,我也有着些许自豪。当然,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女性主义是不同年龄的女性,站在各种立场上创造出来的一股汹涌的不可阻挡的历史巨浪。

在这40年间,女性主义在前进的道路上经历了逆风、顺风,而今又逆风四起。初登场时,女性主义置身于不被理解与偏见之中,这也难怪,父权制媒体无法理解女性主义者的语言。不久后,风向逐渐改变,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顺风。日本承认了联合国的《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陆续制定了《男女雇佣机会均等法》《男女共同参与社会基本法》等法律,地方上也掀起了制定男女平等条例及建设女性活动中心的热潮。女性主义的活动看似获得了国家的保障,甚至有可能被纳入国策,但是很快形势又出现了反复。对女性主义活动不满的民间保守派开始不断反击,2000年之后再次形成一股逆风之势。那么现在,围绕在女性主义四周的,又是什么风呢?

同样是在这40年间,我在迷茫不见未来的研究生时期遇到了女性学,然后像风险企业的创业者一般,在没有任何先例的领域里,成为女性学这门新兴学科的创始人。在被误解与偏见的苦恼中,我逐渐巩固了女性学的地位,使其在学术领域获得了公民权,而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在大学从事女性学、社会性别研究学教育的专家。然而很快我又成了众矢之的。一直以来,我就置身于这样一个有敌有友的战场上。

在这40年间,女性主义周遭的大环境也在不断地发生着激烈的动荡。我那些最初被认作野丫头的轻佻言行,悄悄地渗透扩张,获得了各种女性的共鸣,相关社会团体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不久后,女性主义在年轻女性中又开始被嫌弃,但观其言行可以发现,其实她们也深受女性主义的影响。再之后,对女性主义和社会性别研究一无所知的一代人在男女平等已经如空气一般为人们所接受的环境中成长起来。即便如此,女性所处的环境仍然称不上有所好转。

本书是在这40年间,我收到各类刊物邀请时发表的所谓“时局发言集”。读者应该能在阅读中感受到每一个篇章发表时的“现场感”,可以通过本书验证女性主义一路以来在与什么做斗争,收获了什么,又有哪些没有成功。同时可以看到我以往做出的预测里有哪些是正确的,哪些发生了偏差,也可以看到我是如何努力地保持一贯性,又在哪些方面做出了改变。

收集过往的证言并公开出版,这一行为类似于在历史法庭上提交物证。无论是怎样的历史,都是由每一个人的思考与实践创造出来的。我之所以带着一丝犹豫同意出版本书,正是因为我希望读者能够实际感受到这一点。

女性主义真的做到四十不惑了吗?

不,女性主义还会怀着忐忑与兴奋的心情不断成长。投身于不断激荡变化的波涛中,被巨浪裹挟,又在其中掀起新的波浪,这种经历难道不让人忐忑而又雀跃吗?

我就是这样一路飞奔而来的,我希望读者能够接过我的接力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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